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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宁宗,开禧二年(年)春。铁木真统一蒙古诸部,在斡难河召开“忽里勒台”(“大聚会”之意),大会蒙古贵族。蒙古各部尊铁木真为“成吉思汗”,以蒙古部落为名,建立“大蒙古国”。
蒙古建国后的第五个年头,南宋嘉定四年(年)二月,成吉思汗正式誓师伐金,在陕西、山西、河北等地,蒙、金之间进行了长达23年的战争。直到宋理宗端平元年(年),蒙、宋联军,攻破蔡州城,金哀宗自缢身亡,金国宣告灭亡。后人评说这段历史时,总是用“上帝视角”,来评断南宋“联蒙灭金”战略的失误。起初笔者也是带着这种看法来看这段历史,但几经查阅,才发现其背后大有文章。
与北宋末年引火烧身的“联金灭辽”战略相比,“联蒙灭金”似乎是南宋在权衡利弊后,作出的最正确的选择。而且在当时复杂的地缘关系和政治环境下,南宋在大多数的对外决策上,是有充分的政治考量和民意支持的,绝非是我们想象的那般“糊里糊涂”。但同样不可否认的是,在蒙、金交战期间,南宋中央由于其与金国特殊的历史“宿怨”,始终在联金与联蒙之间左右徘徊,先天的缺憾又让南宋无法作出最及时的决策,从而失去最后的准备时间……
岳王爷镇楼▲
金国作为游牧民族出身,对潜在的敌人有着天然的敏锐性。早在金章宗泰和二年(年),此时铁木真还未被尊为成吉思汗,蒙古各部也尚未完全统一,但金国人就已经开始感受到来自北方边境的压力,并且有意的向南宋示好。金章宗对当年派往南宋的金使,再三叮嘱“两国和好久矣,不宜争细故,伤大体”。而且在接待南宋使者时,告诫接待使,不要以言语激化矛盾。反倒是出使金国的宋使,总是以“南朝起兵夹攻”来威胁金人。
南宋嘉定四年(年),是金大安三年,金卫绍王完颜永济继位的第三年。这一年的二月,成吉思汗在漠北誓师伐金。据说成吉思汗对金朝翻脸,是由于完颜永济继位为帝。他看不起完颜永济,因此也连带地看不起金朝。这简直就算不上是个原因,试问成吉思汗能看得起哪个皇帝……
对于游牧民族而言,积蓄力量向外扩张,这本身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,以军事力量获取资源,这一招不新鲜,即使是在今天的国际社会,某些大国依旧在走这条道路。
成吉思汗▲
金军在这一年的攻势非常迅猛,在野狐岭击溃金朝的女真兵、契丹兵与汉兵,共约三十万人,“金之良将精兵,大半尽于是役。”金国的辽东、山西、河北和山东地区均遭到了蒙古的蹂躏。特别是山东地区,爆发了风起云涌的红袄军大起义。内忧外患一时把金国推到了风口浪尖。
对于中原故土突然发生的巨变,偏安一隅的南宋,始终看在眼里。对毗邻对峙的金国采取什么方针,不仅关系到两国关系的定位,从长远角度说,还与南宋在整个中原大变局中的立国政策息息相关。
其实就在成吉思汗伐金之前,南宋开禧二年(年)四月。在权臣韩侂胄的主持下,南宋曾向金国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北伐行动。但这次北伐最终以韩侂胄被杀,南宋签署“嘉定和议”而宣告结束。此后宋、金之间维持了数年的和平,南宋朝廷自权臣史弥远以下弥漫着一股怯战之风。
其实在这里笔者不太喜欢用类似投降派、主战派之类,具有极端个人色彩的词汇来描述人物。比如史弥远,他始终都主张议和,嘉定和议也是他主持下签订的。但我们不能断然地说史弥远就是投降派。韩侂胄倒不是投降派,但他主持的北伐似乎对南宋伤害更大。所以,任何决策的背后,从不是某个人的意愿,而是综合实力的最终体现。南宋在此后对蒙、金的政策上也是如此。
史弥远▲
嘉定六年(年),蒙古军队再次突破居庸关,分三路向山西、辽东和山东进军。金中都(今北京)被蒙古大军围得水泄不通,派去给刚继位的金宣宗上贺礼的宋使真德秀,被迫中途折返。
真德秀回朝以后,马上将目前金国所面临的情况,上报给宋宁宗。其实就在两年前,真德秀就已经察觉到中原局势的巨变,希望宁宗能尽快确定招抚山东、河北地区起义军的最终方案,打算以此来收复部分中原故土。但宁宗并未重视真德秀的提案。事实上,真德秀的提案代表了当时大多数人对于金朝的态度,就是趁火打劫。南宋对金的战略其实从这里开始,就有一些跑偏了。
随着金国的势力逐渐式微,关于岁币的问题,成为南宋方面最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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